扶我起来我还能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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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使现实狼狈
希望我的故事曾经温暖过你们
喜欢你们 每一个人

【高山原也】今天刘也不在营里

* 高嘉朗x刘也


* 我不搞基 番外1 (正文见合集)


* 半现实向 / 超甜预警


* 我没忍住我的手 写文一时爽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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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保安大哥,咱俩打个赌不?”

“不打。”

“保安大哥,咱俩掰个手腕呗?”

“不掰。”

“保安大哥,咱俩比比谁跳的远呗?”

“不跳。”



高嘉朗蔫了吧唧地回了阳光房,大喇喇地坐在刘也床上,盯着枕头发呆,忽然他像想起了什么一样,起身直奔浴室。


李鑫一看着高嘉朗一阵风一样冲进浴室,又冲出来,一会儿拿了一堆衣服又冲了回去,他一脸懵逼,“朗哥咋了?”


“寂寞使人失去理智。”俞彬在后面慢悠悠地接了一句。


“啊?”


洗了澡换了衣服,高嘉朗还把头发吹的十分干爽,然后才又去了刘也床边,呼哧一下把脸埋枕头上


刘也啊刘也,你啥时候回来啊。


等到大半夜,短暂离岛的人才陆陆续续回来,刘也按住了赵让正要开灯的手,他一看自己床上那坨黑影就知道,某位高姓男士又理直气壮地霸占了他的床铺。


“也哥,那我今晚去找远哥吧。”


刘也歉意地拍了拍赵让的肩膀,“不好意思啊。”


“没事。”




关灯以后也没热水了,刘也把制服换下来,正准备摸黑卸个妆,就听高嘉朗翻了个身,嘀嘀咕咕不知道呓些啥,他回身看到他一条腿横在被子外面的睡姿,无奈地笑了笑。


睡得还挺野性。


隐形眼镜戴久了,眼睛涩得发疼发烫,他撑在桌子上,叹了口气。


“刘也?你回来了啊。”


大概是室内过于干燥了,屋里加湿器也没开,高嘉朗的声音有种嘶哑的感觉,还带着不明显的鼻音。


“刘也?”


没听到答复,高嘉朗有点担心,他胡乱摸了摸,最后还是刘也自己搭在了他手上,“别摸了,一会儿把我卸妆的东西给碰倒了。”


高嘉朗的动作一顿,牵着刘也的手借力往桌子那边挪了挪,“咋了?”


刘也的呼吸声忽然弱了下来,变得很轻很细,仿佛下一秒就会消失在黑暗里,高嘉朗准确地触着了刘也的眼睛,眼皮上面还湿润冰凉,大概是刚抹的护肤品还没完全被吸收,手感有一点黏腻。


刘也还是一言不发,高嘉朗换了个姿势,改为做到床边,大抵是因为床下陷的原因,高嘉朗努力坐直了腰才和刘也齐平。他伸手揽过刘也,手顺进了被发胶整得硬邦邦的发丝之间,贴近头皮的地方,头发却柔软的不可思议。


就像这个人一样。总是把坚强放在最外面,裹着一颗比谁都柔软的灵魂。


刘也的坚强带着点自虐,他宁愿咬碎了牙混着血往肚子里吞,也不愿意把柔软的内在展现出来。


高嘉朗不会去问他为什么面对自己的时候也不愿意示弱。


因为他懂,所以不问。


刘也靠在高嘉朗怀里,小心翼翼地呼吸着,时缓时促,喉咙里断断续续发出了一些细小声响,还有吞咽的咕嘟声。高嘉朗就一下下顺着他的背,跟哄小孩似的,“哎呀你说,这晚上安安静静的,要是能看到个月亮多好,这样哥还能给你应景地来上一曲。”


“你可拉倒吧。”刘也的声音嗡嗡的,里面带着的笑意异常清晰,“你粉丝都给你那月牙儿洗脑洗不行了。”


“哟,这一看就是碰着手机了,咋样,爽不爽?”


刘也不置可否地点点头,“还行。”


高嘉朗捏了一下他的耳垂,下手没个轻重,刘也倒吸一口凉气,反手锤在高嘉朗肩上,结果把自己手砸疼了。高嘉朗赶快给他揉,没敢笑,死命憋着,刘也听他呼吸就知道这家伙在憋笑,他佯怒地收回手,“想笑就笑。”


“那你也想哭就哭啊。”


高嘉朗反应老快地接了一句,刘也不吭声,以沉默表达内心的拒绝,他站起来面朝着高嘉朗,直直地往下倒去。


“嘎哈……你这……”


高嘉朗一时手忙脚乱,一只手服稳了刘也,一只手赶忙给自己缓冲。好歹也是一个成年男人压在身上,高嘉朗却一点不觉得重,他不老满意地捏了一把刘也腰部的痒痒肉,“你咋这轻呢?”


刘也把头埋在高嘉朗的颈窝,跟鸵鸟似的,“朗哥……”


高嘉朗的手放在刘也的后颈上,带着安抚性质地摩挲着,“我都懂的。”


你可以不用解释。


“我听得到,虽然你憋回去了,但是你朗哥是谁啊,你心里是咋样的我还能不了解吗。”


“没事啊,刘也,没事。哥说了惯着你,你做自己就好。不想哭或是哭不出来,咱就不哭,乐意憋着,那就憋着,哪天真要是哭了那哥就替你挡着。没事的啊,刘也。”


刘也被他的话逗笑了,笑声却又戛然而止,就跟被突然掐断了一样,他伸出舌头舔了舔高嘉朗的颈侧,然后小心地咬在了上面,发出了一丝细碎的呜咽。


高嘉朗心里也跟揪着一样疼,他叹出一口长气,捧起刘也的脸,粗暴地碾压在他嘴上,牙齿磕破了不知道谁的唇,唾沫间混杂进了血液的铁锈味。


刘也的呼吸沉重而闷热,扑在高嘉朗的鼻间,同时他的手也用力抓紧了高嘉朗的双臂,就着跨坐的姿势,汲取着高嘉朗的每一寸呼吸。




“朗哥。”

“嗯。”


高嘉朗还有些微喘,他想把刘也拉下来,把他圈在墙和自己中间,以此给刘也一点安全感,但刘也不肯动,跟考拉一样,把他高嘉朗当成了树枝,抱着不放。


“我想出道。”


“……嗯。”高嘉朗轻轻拍着他的背,“我也是。”


刘也把他抱得更紧了一些,“我想出道。”


“我也是。”高嘉朗不厌其烦地一遍遍回答着。


直到刘也终于顶不住睡意,歪下了身子,高嘉朗想了想,最终没把刘也放下来,就着他压在自己身上的姿势,闭上了眼睛。


把你放下来圈在我和墙之间,墙未必护得住,还冰凉刺骨。但我要是在下面撑着你,那你只需要拿出往日一半的坚强,剩下一半我会替你扛。


大概是在梦里听到了高嘉朗的话,刘也收紧了手臂,安稳地窝在他身上,轻声应了一句。


“嗯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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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感谢观看w(●─●)w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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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The essence of mathematics is in its freedom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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