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高山原也】我不搞基「十」
* 高嘉朗x刘也
* 半现实向 / 超甜预警
* 有私设
* 感谢 @好好长大么么大 给的灵感 安排上了诶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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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高嘉朗听说了一件事,据说刘也说丰楚轩是学员里最帅的,那他就不服气了,他撸起袖子就沿着大通铺找人,可算在过路中央找到了和牛超一块在那儿蹦跶各种神曲的丰楚轩。
“丰楚轩。”
丰楚轩一看是高嘉朗,立马停了动作,一脸说不上是酷还是傻的表情走过来,“朗哥。”
高嘉朗堆起一个假笑,特真诚的那种,一看就是跟张远学的,连褶子的弧度都学了去,“听说,刘也说你是学员里最帅的嗷?”
“是啊。”丰楚轩一听立马骄傲了起来,自信心无限膨胀,牛超拉都拉不住,只能在一边看戏,想着找时机解救好友。
无奈丰楚轩承认了以后还要继续嘚瑟,叭叭说了一大通。
“丰楚轩!”牛超突然一个大嗓门给他喊停了,然后拽着他就要走,
“啊?走去哪儿啊?你走那么快干嘛啊?”丰楚轩丝毫没意识到有什么不对,看高嘉朗似乎欲言又止的模样,他反把牛超拽停,回到高嘉朗面前,“朗哥,朗哥你还要说啥你说,我听着呢。”
高嘉朗心想你还自己送上门,于是心生一计,“哥寻思吧,你看你跳舞这么帅,不操练操练把身体练好了怎么能行呢是吧。”
“朗哥说得对。”丰楚轩猛点头,高嘉朗满意一笑,“那是不是应该从现在就开始操练起来呢。”
“那必须的。”丰楚轩继续点头,嘴一顺还说出了东北腔,一刻没有犹豫,
没救了。
牛超摇摇头。
高嘉朗一把把丰楚轩揽住,“那走,叫上你鑫一哥,我给你传授独门郎春拳。”
赵让在后面和自己老父亲观看了整场大戏,莫名还有点委屈,“上次朗哥不是说,郎春拳只传授给我吗?”
张远拍了拍他的背,苦口婆心地劝道,“听过一句话吗?男人的嘴,骗人的鬼,离高嘉朗那大猪蹄子远点。”
“你们说啥呢?什么大猪蹄子?”刘也在阳光房那边待得太无聊了,他又不是个喜欢冷清的人,于是出来转转。
刚远远地看到了高嘉朗的身影,结果一走过来人又没了。
“猪蹄?有猪蹄吃吗?”陆思恒闻声而动,一下就跑了过来,赵让挥了挥手,满脸嫌弃,“陆思恒你看看你的双下巴,还吃吃吃!”
陆思恒跟变戏法似的从兜里掏出来一袋零食,在赵让面前晃了晃,“那这鸡胸肉你吃不吃呀?”
“吃。”
人类的本质就是真香。
刘也无奈地摇了摇头,往别处走去,经过健身房的时候看到高嘉朗和李鑫一两个人围着丰楚轩,一唱一和地给他布置各种训练任务,他不知怎么就停下了脚步,也不出声,就在那儿偷看,可能他气场有点严肃,后面赵政豪经过的时候都没敢吱声。
见里面三个人闹得挺开心,尤其高嘉朗还和李鑫一相视一笑,像有多默契,刘也瘪了瘪嘴,悄咪咪离开了健身房。
健身这么好玩吗?
“远哥,你健身吗?”
“啊?我不啊,我养生。”
刘也又走了走,手指拈着自己的发尾打转,“南南,你健身吗?”
“啊?我......我肯定健身啊。”
刘也看了他一眼,一言不发转身去找下一个目标。
“我健身!我真的健身!!你别不信!!”
“你健身吧。”刘也一拍朱微之的背,把他吓得浑身一抖,“也哥你别吓我啊,你刚刚说啥?健身?健啊。”
刘也立马眼睛一亮,“咋健啊。”
“咋......咋健身?”朱微之露出了迷惑的神情,不就跑跑跑步机,踩踩登山机,举个铁做个仰卧起坐,搞个平板支撑呗,他想了想,特认真地说道,“也哥,你要是想学健身,我建议你去找朗哥和李鑫一,他俩天天泡健身房里,比我懂得多。”
刘也现在一听这俩名字挨一块就心里郁结,皱着鼻子正想说些什么,陆思恒又窜了出来,嘴里不知道又在吃啥,朱微之笑他一天到晚嘴里都塞着食物,跟仓鼠似的。
“健身?刘ya你想健身你找朗哥啊,他的手劲特别大,上次差点把我的下巴掐尖了。”
“他掐你下巴干啥?”
刘也的重点忽然跑偏,陆思恒也跟着一愣,紧接着就抱怨了起来,说是上次公演前练习的时候,高嘉朗拽着他的手,又擒着他下巴教他正确发音。
刘也哦了一声,转身走了,陆思恒歪了歪头,问朱微之,“我说错什么了?”
“没有啊,你说的挺对的。”
“我觉得也是。”陆思恒往嘴里又塞了一颗开心果,晃别处去了。
和李鑫一联手把丰楚轩折腾得满身大汗以后,高嘉朗才放过了他,决定亲自找刘也问清楚,最帅的到底是谁,这必须得给整明白了。
这关乎男人的自尊心。
于是刘也和高嘉朗就在过道上撞上了,旁边还正好是浴室,两人眼神交流了不到一秒,同时闪身进了去,咔哒一声,一个隔间的门锁上了。
“你......”
“你......”
“你先说。”
刘也的嘴张了又闭,突然不知道该怎么说,他自己也不知道心里在介意什么。
介意他老和别人健身?但自己也不健身啊。
介意他对别人动手动脚?动一下也不会死。
刘也心里分裂出两个小人,各执己见,眼看就要打起来了,
“高嘉朗。”
“在、在。”被他突然严肃的口气吓得一怔,高嘉朗连自己要说的话都忘了,
刘也盯着高嘉朗的唇,嘴角抿成了一条直线,唇瓣贴合的瞬间高嘉朗还有点没反应过来,直到舌尖传来了点刺痛感,他才后知后觉抬手按住了刘也的脑袋,反客为主,更深地探进了湿软的口腔内部。
他没舍得闭眼,想把刘也漾着水波的眼睛印在自己眼里,眼神里全是不加掩饰的占有欲。
刘也的喉头动了动,吞咽下不知是谁的唾液,突然就忘了今天自己跟自己生了一天气的事了,他把炽热而执着的眼神投到高嘉朗脸上。
他喜欢他眼角深勾进去的地方,像狼的眼睛一样,倒也是应了他的名字。
一番唇齿交战之后,高嘉朗才猛然想起自己纠结了一天的事,他凑过去愤愤地咬了一口刘也的嘴角,看他吃痛地皱起眉,又舔了舔那个痛处,“你是不是说丰楚轩最帅了。”
“啊?”刘也看了高嘉朗好一会儿,想起来是什么事了,他哭笑不得,“那是他压着我说的,那人可烦了,非要我说他最帅。”
原来是被逼的,那性质就不一样了,高嘉朗瞬间不气了。
这就纯粹是因为刘也是个好人,跟他丰楚轩是不是真的帅没有半毛钱关系。
温热的气息袭来,刘也的背抵在墙上,又被讨了几个吻,然后就听高嘉朗不依不饶地问道,“那你觉得谁最帅。”
“咋还问呢,你想我说你啊。”
“啊。”
“想得倒挺美。”
刘也给他推开,隔间空间太小了,待太久了难免擦枪走火,他可不想腰疼,率先走了出去。
“诶不是,你就随便说个高嘉朗也成啊。”
随便说怎么就说你了?
刘也咳了一声,背过身偷笑,“那你是最帅的——”
“憨批。”
高嘉朗正要开口反驳,又听刘也特小声地补充道,“我喜欢。”
……
“哎哟,我们帅气的高嘉朗同学,在这干嘛呢?”
高嘉朗打断了张远的话,眼神是相当的坚定,语气也是相当的认真,
“远哥,不要说我帅,从现在起,说我憨。”
说这话的时候,胡浩帆也在,于是,
营里的人都知道了。
王晨艺以为高嘉朗是压力太大开始自我厌弃了,内心作为老师的本能又又又又又觉醒了,连可乐鸡翅都不想了,直接跑到高嘉朗那儿,
“朗哥。”
“咋了王老师?”
“没什么,就是突然想跟你说,你上次开门见山那个舞台,很炸。”
王晨艺其实根本没想好该说什么,就这么一句话说下来都停了好几回,他自己也浑身不自在,尬出一身鸡皮疙瘩,但他还是坚持表达出了自己的心情,
听了他一番话以后,高嘉朗以为这又是一个被赵让给教坏了的人,
“你是不是也跟赵让学吹彩虹屁啊,听我的,别跟那小子学,容易给带跑咯。”说完他又问,“诶,你说,我够憨吗?”
王晨艺瞠目结舌,不知道该怎么接这个话,他无措地回头看着张远,见他一顿猛点头,于是回过头,嘴角僵着尴尬的微笑面对着高嘉朗,
“嗯......憨......”
高嘉朗满意地从床上跳下来,迈着轻快的步子吃饭去了。
王晨艺不懂,于是去问周震南,周震南想了想,也搞不懂,又再确认了一下,“你说朗哥最近老说自己憨?”
王晨艺点点头。
病急乱投医,恰好俞彬经过,他俩又把他拽住,同样的问题又问了一遍,幸运的是,俞彬没让他们失望,“跟我来。”
两人跟着俞彬七拐八拐,找到刘也,“也哥,”刘也抬起头,三道黑影把他罩住,他一脸摸不着头脑,干哈,这是要审问他啥么?
“你喜欢憨批吗?”
“噗。”刘也一听就懂了,他低着头,不停拨弄自己的刘海,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他在笑。
最近高嘉朗说自己憨这事他显然也知道,一开始他都不知道该说啥好,觉得那人没救了。他还问过高嘉朗,但那人特别认真。
“你喜欢我就乐意这样。”
当时他那个神情,就跟,小狼狗似的。
刘也没憋住,轻笑出声。
大概自己也没救了吧。
他点点头,声音又轻又柔,
“贼喜欢。”
俞彬递给周震南一个懂了吧的眼神,周震南点点头,朝他竖了个大拇指。
俞彬,流批。
王晨艺:“啊?”
他俩刚刚交流了什么?他们怎么就懂了?我怎么还蒙在鼓里?
看王晨艺还一脸迷茫,周震南踮起脚拍了拍他的肩膀,“王老师,我相信你,总有一天,是会懂的。”
我不懂。
一头雾水的王晨艺在床上托腮生闷气,见赵政豪走了过去,他给他一把拉住,“政豪,”
“怎么了,王老师。”
“练舞去。”
“啊......啊?”
tbc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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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 最近可能会有一点这种沙雕路线 看着还行吗(搓手手)
* 有啥不妥的或者看着不顺的地方请随意告诉我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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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The essence of mathematics is in its freedom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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